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早在1979年,世界衛生組織就指出, 21世紀全球人類必將發展的有四大醫學:自然療法、傳統醫學(如中醫)、順勢療法和對抗療法(即西醫)。然而現今說到治療,若不採用西醫,就是未接受治療,彷彿西醫成了唯一的醫學。
 
現代醫學也已經漸漸與西醫畫上了等號,對抗性治療也幾乎成為面對疾病時醫生與患者所能想到的唯一方案。憑藉著現代化的手術室和復雜的生化試驗、藥品開發,醫生們開始忘卻、甚至嘲笑起了那些古老的醫學理論和實踐。自以為是的探索,增加了整個杜會為醫療體系運行支付的成本。向達些投八最終只被用作完善那個已經失效的體制和治療方式。
 
如果你認為切除和縫合你身體的某一部分有利於你的健康,那你就大錯特錯了,任何一個醫生都清楚這不過是挽救生命的一種嘗試。
 
但是今天,即使這樣的嘗試也時常以無效告終。你或許早就听過,扁桃體和闌尾切除了也無甚大礙的觀點。可是你有沒有想過,人類如何攜帶著毫無作用的器官呢? 你或許一直以為體檢中使用X光或者超聲波檢查可以進一步防止身體內在的病變。可你是否想過,一張模糊的幻燈片或圖像,能提供的信息並不會比簡單的檢查更多?
 
醫療的無效已經遠遠不是某些治療手段的失敗那麼簡單了。如果真是那樣,我們可能沒有必要提出這樣一個命題,畢竟自然科學的探素中,總要面對可能失敗的風險。醫療的問題在於,一些無效的手段被認為是合理的,甚至被納入製度。許多國家的醫療制度,並沒有提出摒棄這些手段的方式,反而為無效的醫療捉供了生長的土壤。
 
己所不欲,勿施於人
一旦醫生們自己生病,這種缺乏效果的醫學的嚴重性就顯示出來了。一般人以為是與時俱進的許多藥物、程序乃至預防措施,卻是大部分醫生及其家屬不會採用的,例如蔬果水果天然食物的療法。
 
至於醫生本身自己成為患者時會如何處理,海德堡大學整形外科醫生們曾將此列為探討的重點:他們想從全德各地同行那儿知道,這些醫生在面對各科的11種標準手術時會如何自處?在分析過總計169分問卷之後,研究人員詫異地發現,醫生們對給定程序“普遍有所節制地採納”。同意所有程序的可信度的比例只有41%,就若干手術而
言,摒棄的情況很明顯,例如就令患者疼痛不堪的椎間盤突出而言,在受訪的整形外科醫生當中,只有17%願意接受手術洽療。值得注意的是,除了醫生之外,還有另一個會比一般人較少接受手術的群體:律師。多明尼傑帝認為,醫生在碰到律師時會小心謹慎,因為要是不必要的手術帶來不良的結果,律師可比一般人更能保護自已。
 
德國專家們受到這份來自瑞士的精闢文獻的啟發,隨即開始研究缺乏效果的醫療。德國漢諾威的社會醫學、流行病學暨衛生體系研究醫學中心的弗里德里希。希施瓦茲(Friedrich Schwartz)團隊,開始探討教材中有介紹且經常實習的23種標準療程。他們對各地的1000位專科醫生(外科、內科、婦科、泌尿科與耳鼻喉科醫生各200位)進
行調查,內容是:假使你不幸患上某種疾病,你願意讓自己接受這些療程嗎?
 
各組就本專業在4~11種症狀中進行判斷,結果竟是:在許多狀況下,醫生們寧可信賴自身的免疫力,而不重視本專業的標準療程。在23種療程當中,他們感到有疑慮的將近一半,也就是11種。他們對於專科醫生只抱持“有限的”、“少許的”接受度。而在受訪的婦科女醫生當中,即使子宮長了偌大的良性腫瘤,每兩位中都會有一位不
願切除。另外,當前列腺(的內腺)影響排尿時,不願摘除自己前列腺的泌尿科醫生有56%。
 
於是就出現了醫學的雙重標準:相對於醫生們愛惜自己的方式,信息不足的患者卻是以侵人性的方式被折磨著。
海德堡大學生物統計學者尤里希。埃布爾(Ulrich Abel)也同樣深入探討了缺失的醫療與無謂的醫療,並將其區分為三種形態:
 
一、雖能對身體產生作用,但嚴格說來並不具有真正的療效
其中有些療程甚至會導致患者迅逮死亡。所以,肺癌患者莊術後還要接受放療的慣例仍維持了30年之久,因為據說只有如此才能降低原發病灶局部復發的可能性。但是,1998年由萊斯利。斯圖爾特博士(Lesley Stewaxt)發表的綜合報告卻指出:接受放療的患者實際上比未接受放療的更早過世。這是因為,放療並不能製止惡性轉移癌的形成,而轉移癌卻是比復發癌(腫瘤在原病灶的重新增生)更能左右壽命;再者,放療還具有嚴重的副作用。所以說這道程序是弊大於利的。
 
二、醫療效果被強辯到能取信於人為止
如果將這些“駭人聽聞的故事”(套用埃布爾的話)置於科學檢驗之下,它們馬上不攻自破。例如安妥明曾經在20世紀70年代被推崇為抵抗心血管疾病的靈丹妙藥,能使血液中的膽固醇指數降低15%,從而使心肌梗塞的機率降低30%。世界衛生紐織也曾經對1.5萬名男子進行廣泛的調查,其中半數人服用安妥明,乃一半人吞服外形相同但內容是橄攬油的膠囊(對照劑)。結果呢? 對照劑組出現了127個死亡案例,但安妥明測試紐情況更為嚴重,竟然有162個死亡案例。於是,《柳葉刀》學刊一針見血地點出了這場挫賤鋪治療得當,患者升天.”
 
三、早年雖有應用,但就現今的觀點來看是無效、有害乃至詭異的
例如說,醫生用來治療黃疸的處方,是混和了番紅花的千粉狀的食用蒲公英。在20世紀20年代,維也納教授尤根。施坦納赫(EugenSteinach)曾切開男子們的輸精管,卻發現這種草藥汁實際上只會降低體力。在接受這種別開生面的療法的人當中,甚至還有醫生兼心理學家弗洛伊德呢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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